蒋傅云笑了笑，将被淫水透湿的合同从齐之遇屁股下扯出，丢到人跟前，“伯父把你卖给了我，以后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眼皮底下。”
白色纸合同，正上方标有黑体字样“借款”两字，下方条条框框写了许多不少规则，担保人齐国强，借款人齐之遇有同等清偿债务任务，担保期限内，借款人将无期限抵押身份证等一切具有法律效益证件文书，直至还清债务。
借款人：齐之遇，担保人：齐国强，出借人：蒋傅云，三个红色指纹手印，看得齐之遇脸色发白，他不怕欠蒋傅云钱，一张纸而已他签得多了。怕是怕在，自己身份证落到人手里，这让他的逃跑计划毁了一半，现在这个社会没有身份证哪也去不了，就算他把蒋傅云打晕也能轻松被人找到，几年的猫鼠游戏玩得他心累不以。
蒋傅云见他又开始咬指头，心里便知道到这人又开始打着逃跑的主意。
他俯身捏起白皙的奶子，朝突起的乳头狠狠来上一口，舔舐上面红肿的印子小声威胁道，“你以为你能逃到哪？最后欠钱了不还是灰溜溜地回来求我。”
“之遇，死心吧，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
齐之遇颓丧着脸，俊秀的面容病恹恹的，他将视线重新移到蒋傅云的脸上，抽吸着开始装模作样掉眼泪，“我……我会还的，阿云，你把身份证还我好不好，这次我真的戒赌了，哪也不去。”他说过无数次这种承诺，连求饶的话，贫瘠到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早就透支了信用的人，连眼泪都让人难以同情。
蒋傅云像是被他逗笑了，捏住发硬的乳头慢慢亵玩，“之遇，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怎么说我们都认识了十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他凑到齐之遇耳边小声呢喃，“你就像一只狗，记吃不记打，难道忘了在澳门是怎么被人按在赌桌上羞辱的事。”
齐之遇呼吸一滞，身体反射性干呕起来。
他当然记得，在昏暗灯光下，男男女女的嘲笑声中，他被人按在绿色赌桌花花绿绿的筹码圆片上，被人抱着腿不断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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