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琛就拿来了那些折磨人的道具,乳钉,银链,尿道棒,按摩棒,林州逸以前也爱玩,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些淫秽的道具还有用到他自己身上的一天。
被穿进乳钉时,林州逸害怕的哭了,他明明是一个很怕疼的人,魏明煦还活着的时候,别说让他痛了,连一丁点委屈都舍不得让他受,哪怕是做爱那都是轻柔到了骨子里。
可现在,他却被温家兄弟当性奴一样操弄,被操到失禁尖叫,抽搐痉挛都是日常,身体也成了任由他们玩弄的工具,被迫打上那些专属于他们的印记。就连排尿都要靠祈求对方,才能得到解脱,不过大部分时候,林州逸都会在被操的神智不清时被迫失禁。
这半年里,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不可逆的改变,他的乳头再也不是原先粉色小巧的样子,它们永远像是鲜红的樱桃一般,高高的耸立在白皙的胸乳上,就连乳晕都被吸大了。后穴已经被完全操成了一条深红的肉缝,再也不见原本粉嫩紧闭的样子,那里已经敏感到,被任何东西插进去搅弄几下就会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因为长久的不见天日,林州逸的身体越发白皙,整个人都近乎苍白,这也导致他身上那些玫红青紫遍布的性痕看起来愈发的触目惊心。
半年如一日的调教让林州逸的脑子都不太清醒了,他整个人甚至都变得像是一个真正的性奴一般,从前那个张扬的爱发脾气的青年完全消失了。
又是半年过去,林州逸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心了,温琛在床上还是喜欢故意逼问他一些关于魏明煦的问题,从前林州逸还会沉默,只有被操弄的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哆嗦着说出对方想听的话。
现在,只要温琛问他,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主人插的他最舒服,他甚至还会伸出舌尖,主动又讨好的去舔对方的唇瓣,这让温琛激动的整个人都颤栗起来,就连疯狂操弄他的动作都放轻了不少。
温尧虽然不像温琛那样回回都喜欢在床上逼问他,但偶尔在夜深的性事里,男人还是会忍不住在激烈的操弄时掐住他的下巴,质问青年他的丈夫究竟是谁?现在操他的是谁?
林州逸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眸忠实的倒印出对方的身影,在掐着他下巴的手抚上他殷红的唇瓣后,主动舔着对方的指尖小小的颤声道
“是温尧…我的丈夫是温尧…”
这样乖巧的林州逸让温家兄弟对他的看管都松了不少,连带着他身上那些淫秽的道具也被一一摘下,温尧和温琛对他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温柔,林州逸也不再被要求当宠物,他现在可以像人一样站起来走路,也不用在趴着舔舐宠物专用碗里的营养液。
温尧和温琛给他买了不少昂贵的衣物和手表,做爱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粗暴,又过了一个月,温尧再次向林州逸提出了结婚,这次,青年没有再拒绝,他很乖的坐在温尧的怀里,当男人说到我们结婚吧的时候,林州逸顺从的点了点头。
那是温尧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激动的神情,在林州逸的记忆里,温尧不同于温琛,这个哥哥永远都是沉稳又温和的,仿佛带着一个看不透的面具。
现在,这个几乎没有情绪变化的男人,激动的甚至流下了泪水,那几滴眼泪从他英俊的脸上滑落,温尧把林州逸拥的很紧,那几滴泪水从他的下巴滴落在他为青年亲手挑选的衣服上。
没有任何人知道,从他八岁见到林州逸的那一年起,他就幻想过对方嫁给他的场景,他等了足足十七年,才终于让这个场景成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