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我想跟着贺平楚去哪里,他大抵都不会拒绝。或是有时犹豫一会,我便多问几遍,他也就同意了。
但这次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任我怎么问都不同意。我问他为什么,他只道皇城凶险,再问,他就讳莫如深。
凶险凶险,这也凶险那也凶险。
他不同意,我也不能强求。但我实在想见识见识,便央求他把我带到宫门外,我就在外边看看,保证不进去。
贺平楚皱眉叹气,半晌才说好,但我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听见有人来了就赶紧跑。
于是我坐上了他的轿子,离宫门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左右无人,他便让我下去,再次嘱咐我不要乱跑让人抓到。
我点头,兴冲冲地准备下去。
他突然又喊住我,我回头,他低声说:“从这往东行至昌乐坊,永定河旁有个宅子,院里有棵参天梨树,很好认。你玩够了就去那里,若天黑前我没去找你,你不要回府。”
我点头说好。
跳下去轿子后贺平楚放下车帷,马车缓缓向前行进,在长街上逐渐行至光影交接处。
我背着手往反方向踱步,绕开巡视的侍卫在墙外瞎转悠。
皇城就是不一般,连墙都刷得顶好看,更别说墙头的琉璃瓦了。
但隔靴搔痒终究难解心头的不安分,只在外边转悠怎么能让我满足。走到一个墙角,墙边堆着几块砖,我再也忍不住了,踩上去一跳,扒着墙头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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