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着我长大的吗？
“……老师？”
听见自己学生微弱的声音，钟离解开裤头的动作一顿。
他垂眼，视线轻轻飘落在面露哀求的空脸上。他慢慢地爬上床，床的一侧因为他的重量而下陷。他看着自己的影子落在空匀称柔软的身体上，将这个大孩子整个拢在了自己的阴影里。
还是有点小了。
尽管空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可是与自己相比，终究是有点小了。
也难怪这个孩子在亲生父亲死了之后就对他更加依恋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孩子怕是把自己当成半个父亲看待。
“可惜了，”男人暗哑的嗓音在房间里清晰的回荡，“我没有给你当爹的打算。”
瞥见空震惊的样子，钟离低笑着弯下腰，要不是遇到了这个孩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能说出这种话。
空又惊又怕地看着俯下身躯与自己平视的钟离，老师弯腰拱起的脊背就像弯曲身体准备狩猎的龙——
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猎物。
思维转动到此处停滞，空强压着的理智轰然决堤，他用力甩动自己被捆着的双手，抬腿向身上的男人踢去。奋力挣扎的样子就像被捞出水的金鱼。
“啪。”清脆的声音是皮肉相触的证明，钟离轻松地握住了空踢向自己的小腿，并顺势抬高了空的腿向下压去。
“身为你唯一的老师，即使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执教范围，我也相当愿意教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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