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
见陈肆支吾半天,郁贺兰按住她的腿,手里的皮带往两团臀肉上招呼,一连猛抽了十几下,连续炸裂的痛感让陈肆的屁股乱扭起来:“我说,我说,因为我让林青橘把那些工具扔了……”
房内安静了几秒,陈肆意识到自己说出实话来了。
“不是林青橘当垃圾给扔的了?”郁贺兰更用力的往被抬起的屁股上抽,嗖嗖几下打得臀肉都变了形状,陈肆疼得躲到一边,又被她扯着腿拽回来,“还躲,你说你该不该打!”
“好痛,郁贺兰,我错,我错了!别打我了……”
陈肆的双腿被郁贺兰按着,根本躲不开,整个身子挨一下颤抖一下,屁股很快被抽得肿起来,从臀部一直到大腿都变成深红色,尤其是私处两侧的臀腿处,这个姿势让大部分皮带都落在那里,呼啸的皮带拍在小穴边上的腿肉,隐隐有水光从肉缝里流出来。
“说话,该不该打?”
“该打……”陈肆憋屈着说出这俩字,这敏感的破身体像被电了一样,连被郁贺兰训骂都会流水了。
郁贺兰稍停了一会儿,用皮带蹭着陈肆红红的屁股说:“是该打,该打哪儿?”
陈肆不肯说,红着眼眶细语:“你过分了……”
“陈肆,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明知道丢人,还不长记性,”郁贺兰挥起皮带,不留余力地往陈肆屁股上连续抽,皮带啪啪连续几下抽在同一地方,打出了暗红色的印子,“说清楚,该打哪儿?”
“停,停,啊,别打了,我错了,该,该打屁股……”皮带仍没有停下来,急厉的痛感让陈肆没了骨气,连忙说,“该,该被你打光屁股……好不好,别打了,啊……”
郁贺兰这才停手,接着训道:“还敢说是林青橘扔的,就会撒谎,你这张嘴有没有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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