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江暮抬头,一张泪脸抛去清雅反而艳丽,惊讶清楚镌刻在他眸中,欣喜深深锁在他心底。
“你假性发情了,不全然是你的错。”
她也有些放纵了。
这次,她擦去他的那些泪水,江暮没有躲,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近白。
江母顽强地熬过了两个季节,选择将自己的生命停在了春天。
江暮与近白全程陪着她,他们甚至吃上了自己亲手煮的年夜饭,在病房里过了一个温馨的年,江母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强制性的捏上敞口的饺子皮,吃下了她人生的最后一顿饺子。
他们给她养了满室的绿植鲜花,以及一盆野草莓,可惜夏季还没到,江母吃不上了。
要说的话已说尽了,要流的泪也流干了,江暮煞白一张俊面,看着她疲倦的眼皮缓缓阖上,枯瘦的指尖慢慢垂落,死神终于敲响了它的丧钟,在他久悬不下的心头落了锤。
死亡,是这个科室最常见的事了。
这里迎来送往,送的是往生,江母逝于早晨,江暮望着她的遗容直到下午,才不舍地叫来了殡仪馆。
“确定要火葬?”
这个时候,火葬已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了,江母不追求什么落叶归根,她就想落得一抔灰,尘归尘土归土,从此便散了。
我之后不再想着你们,你们也不要多念着我,珍惜眼前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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