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甚至知道他是如何学会的。那个调教口腔的视频长达三个小时,也是为数不多的露脸视频。每一次犯错都会招来一次凌虐,挨过无数打,鼻青脸肿后,他才学会讨好地伸出舌头,才学会缩起牙齿,才学会如何吞咽才不会呛入气管,才学会如何做表情才能让施虐者满意。
就连他生日那晚的“堵精”、“标记”、“射在身上”,江铃都能从视频中找到明显的来历。
江黎总是在笨拙地讨好她,不惜揭开自己的伤疤。
可她光是看着就会幻痛。
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钝痛感,江铃捂住他的眼睛,拿走酒瓶。
他似乎不明白,她不需要他的讨好。
江铃只恨自己来得太晚,不能改变他的曾经。她只想让他痊愈。
江铃别开眼,看向苏昭玉,“喝完了,能带回房吗?”
苏昭玉见她铁树开花,连忙答应,“可以,当然可以。吃好玩好,齐哥哥那边你高抬贵手,都好说。”
见江铃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服务员身上,苏昭玉多瞧了两眼,纳闷嘀咕:“长得也就一般好看,比江黎差远了,江铃怎么就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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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就在楼上,江铃搂着江黎上楼,身后四个保镖还跟着,两人默契地没说话。
电梯上,江铃又碰见了何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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