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张斟北笑意更深了几分,一双深沉狡黠的丹凤眼转而看向默不作声吃着饭菜的萧云舟,说道:
“也没什么,先前和二弟一块来府上时,有幸欣赏过府上那位钰小生的演出,我这思来想去是一直忘不掉,喜欢得紧……”
张斟北一席话说得意味深长,只见原本想夹菜的萧云舟拿筷子的手一顿,望向张斟北时恰好对视上,那双眼睛看着让人有些不舒服,那是一种来自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只要您老,允将那位送给我,这事儿就成了。”
此话一出萧云舟如那被断弦吓到的惊弓之鸟,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急得一时间忘了分寸,平日温润的脸庞上此刻满是惧意,他望向身旁的父亲:
“父亲,这……”
萧远山阖眼叹了口气望向那不谙世道的小儿子,伸出那只宽厚褶皱地手拍了拍儿子的手背:
“张少爷,这事我允了。”
闻言萧云舟噗噔一声跪在了萧远山跟前,几近哀求般:“父亲,父亲,不要送走钰儿!不要送走钰儿啊!”
张斟北单手撑着下颚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身居上位者做事从不需要过问原由,他只需要一个结果而已,张斟北懒懒地说道:
“哈啊,看来这位萧少爷和那位钰小生真是主仆情深啊……我这一趟横刀夺爱怕不是要伤了您这位爱子的心?”
萧远山赔罪着灿笑着:“鄙子不懂这官场之事,还望张少爷海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便不会收回。”
萧云舟彻底失了礼仪哑声哀求着:“求求您了,别把钰儿送走……”
“啪”萧远山竟是当着众人面前打了萧云舟一掌,愠怒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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