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朔海的沉默让唐栩的不安剧增，他惊恐地抱住双臂，导致胸膛受到了挤压，被水浸湿的白背心早已贴住皮肉，两粒奶头若隐若现，就在镜头下晃动。
“快把衣服脱了，快点！”余朔海突然开口。
唐栩吓得头皮发麻，手忙脚乱地脱掉背心扔远，他抱起笔记本缩到沙发上，满脸恐惧地叫嚷：“是不是鬼？是不是鬼趴我身上了？”
余朔海安慰他：“没有，是小飞蛾在你衣服上，好啦好啦，我都看不到你了，快点把镜头摆正，对，就是这个角度。”
唐栩觉得有点没面子，故作凶狠道：“你他妈的大惊小怪，飞蛾有什么好怕的。”
从这一刻开始，余朔海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屏幕，可聊天的时候会反应慢半拍，声音带喘，两只手臂垂在镜头拍不到的下方位置，肩膀在极细微地颤抖。
唐栩发现他的脸越来越红：“你是不是尿急？干嘛一直扭来扭去？”
余朔海的喉结滑动，反问道：“我要是去尿尿你会看着我吗？”
唐栩骂他是白痴：“恶心死了，要尿就快点去。”
余朔海喘息着摇头，他听到父母在楼下客厅的声音了，虽然距离卫生间还有段距离，但如果开门出去还是会被察觉。
“那又怎么样？你跟爸妈吵架了？”唐栩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是不是你回家打扰他们二人世界，我记得你爸爸好像很嫌弃你的样子。”
猜得八九不离十，余朔海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我回来那天他们不知道，一进门听到我妈妈在厨房哭，我爸爸也在里面，他们在……嗯……”
哼哼唧唧半天也没说明白，被唐栩不耐烦地催促，余朔海才红着脸做了个下流手势，一手圈了个洞，另一只的手指捅入洞里插了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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