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梁郁还纳闷:“就出去一趟,不至于回来就一副把我当救世主的眼神看待吧?”
疑惑完还抿了口酒杯:“豁?原来啤酒里没下毒整我啊?”
“……”章澄当时想绝交的心都有了。
自那以后,章澄再也不敢自作多情,主张能避则避,同时在心里对梁郁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来自直男的崇拜感。
能征服这样的男人,牛逼。
卢霖东在客厅沙发角落藏着,手指翻飞,给梁郁发消息,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复,显得发慌,卢霖东就给对方拍了张家中垃圾桶的照片,桶里一堆零食塑料袋,黑白滤镜,配字:沉痛哀悼。
高,实在是高。
卢霖东邪笑着躺在靠背上,一时原形毕露,脚自然搭在茶几上,结果下一秒响起指纹解锁的声音,门“呯!”地推开,卢霖东立马收腿,险些被吓出个心肌梗塞。
“不是吧……”卢霖东不敢相信:“你家零食多少钱买的啊,不至于看得这么金贵吧?”
门口横着两袋章澄送的礼盒,梁郁喘着粗气,喉结不断滚动,明显是一路跑回来的,额梢覆着薄薄一层汗。卢霖东又喊了一声,梁郁这才抬起头看他,脸上发白,步子没控住,踩到了礼盒外面的包装沿,踉跄两下,梁郁迟钝地说“对不起”。
卢霖东这下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皱了皱眉,上前去扶对方的肩膀,还没抓到人,梁郁突然受惊一般把他手给打开,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瞳孔骤缩,像是下意识把他当成了某个人。
“梁郁?”客厅的动静吸引了屋内几人,辰修清疾行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往他脸上碰了碰,声音低缓而柔和,犹如潺潺的流水,不知不觉安抚下梁郁极端的情绪,“到家了,想要喝水吗?我刚兑了蜂蜜,还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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