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耽搁,依依不舍地将手抽出,勾着男人指节的手没了目标物,停顿了几秒倏地坠下,像是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被人夺去,人儿的眉头蹙起,面上,额间都是不正常的红晕。
拿起一旁的退热栓,看了眼说明,母单29年的男人也不禁目光躲闪,又撇了眼一旁难受至极的苏以颜,一咬后槽牙,把人儿穿着规矩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腕处。
深蓝色的棉质内裤现出,性器顶端的布料隐隐约约透露着比一旁要深的颜色。
还得脱。
将手伸进苏以颜腰与床面间的缝隙,被子因这番动作滑到了人儿的胸膛,上衣被捞上一节露出了竖向干净的肚脐眼,以及明显的人鱼线,从腹部遁入棉质内裤里,掌心触着细腻的腰间皮肤,抚上尾椎骨,重新冷下的体温传向苏以颜滚烫得难以自控的肉体,甘泉滋润干涸开裂的土地,漫出成片春色。
人儿舒适地长吁出声,黏腻湿润的地方晕得更扩。肌肉绷紧手掌轻抬,将人儿的腰臀微微托离床面,指尖一勾拉下压在臀下的内裤边。
两团白玉圆翘被托在手中,重力让那两团绵软沉沉地压在男人的掌心,挤得内凹,外溢。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让人儿不安地抖着臀,股缝一点一点蹭着男人的手。这个动作又似乎缓解了药效带来的折磨,苏以颜绵软的脖子晃了晃,朝一侧微倾。
霍戴邶的脖颈早已红透,将手中软翘放回床面,指尖转向挂在玉柱前的内裤边,轻轻把着人儿硬挺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脱下,蓬立滚烫的性器被冰凉的手掌握着,刺激得好一阵抽搐,吐出丝缕浊液染上男人的虎口,霍戴邶的手像是被烫了般猛然收回,玉柱回弹轻晃惹得人儿好一阵闷哼胡喘。
“嗯……”
平时端枪稳如泰山的大掌此时发着颤,那硬挺滑溜的手感仍存留在手中,黏腻微腥的浊液在虎口勾着银丝,扯动拉磨着霍戴邶心中的弦。
转轴拨弦,挑起男人埋藏于心底的欲望,跨间隐隐现出异样。银丝一挣即断,强忍着心底性欲带来的蚀骨痒意,掰开手中的药,抬起人儿的双腿,苏以颜的大腿却不安地绷出线条互相蹭动,将臀缝夹得紧紧的,根本露不出后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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