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有可能，但实际根本做不到，退一步说，即便凶手出于某种特殊目的而想到如此变态的杀人手法，他又上哪去真的找头狼来，并让它听自己的话去杀人呢？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
“所以凶手只会是人？”
“也不大可能，”蒋小楼想也不想说道，“这种杀人手法实在太笨拙了，别的不说，光是把人弄得满身是伤就得花不少时间，这样凶手就没有足够的时间逃离现场——毕竟案发地是在楼道里，Si者只要叫一声就会把人引来，事实不也是这样吗，报案人听见惨叫就上楼了，但却没有看到凶手，天知道怎么回事。”
高飞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案子有点意思吧？”
“还可以吧。”
“那好，你来跟这个案子吧，我知道你跟刘默默对脾气，还让你俩搭档，怎么样，够意思吧？”
蒋小楼摊了摊手，“你就料定我会回来上班是不是？”
“你不回来？有这么高难度的案子，你还等什么？”
蒋小楼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点了一根烟，坐在椅子上默默cH0U了起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并不常cH0U烟，只是每次考虑重要事情的时候才cH0U一根。作为上司的高飞当然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一看他这个样子便知，他一定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回来上班。对此高飞一点也不担心，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果然，烟cH0U到一半的时候，蒋小楼抬起头来，脸上已恢复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说道：“那我这两个月在家呆着算什么呢？”
高飞脸上也旋即露出笑容。“好说，算休假，我考勤表上一直这么填的。”
“原来你早就Y谋这一天了。”蒋小楼用很受伤的表情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了，我想知道假如一直碰不到这种好案子呢？你一直给我算休假？”
“不会的，即使没有这个案子，我也有把握这个月底之前你会主动回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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