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把这个梦告诉了罗辉,罗辉狐疑的打量着我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变的很古怪,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不断的追问。
罗辉被我纠缠的没办法了,问道:“你这种刺痛感觉有多久了?”
“好像是姑婆下葬那天开始的,在下山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跟着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sE,不过这感觉只一会就消失了,后来在盯丁根生的时候也发生过两次,我以为是自己太疲劳了,没在意。”
“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你很可能中了降头了啊!”罗辉抱着我的双肩晃道。
“这…;…;这不可能吧?这两天咱们一直在一起,降头师怎么有机会下手?”我不敢相信自己中了降头,就算姑婆年轻的时候真得罪过人,那也跟我无关吧,为什么连我也中了降头?
罗辉说:“要得到一个人的头发、指甲太容易了,你住的地方、上班的地方、去过的地方,只要你呆过的地方就可能落下毛发,如果降头师有心要对付你,你是逃不了的!”
我有些害怕了,颤声道:“罗辉,这是什么降头厉害吗?我会不会Si的很惨?你得救我啊。”
“这是针降,你梦到的小人就是你自己!中了针降的人起初的感觉不大,但随着时间推移,被针扎的疼痛感会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简直生不如Si。”罗辉说着就看了我一眼。
我已经呆住了,脑子里很混乱,不断有各种画面闪过脑海,都是这几天我在村里经历的事和见过的人,可并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的,我甚至回想起我在佛山的生活、工作了,可无论哪个画面也联系不上我中降的事。
罗辉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了神,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害怕,越怕针降发作的感觉就越强烈,针降最大的特点是折磨,情况还不是很严重,我们还有时间。”
姑婆、丁根生的下场我都看到了,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罗辉说的也没错,现在怕也没用了,于是我拉着他问:“你都破解不了降头,那我怎么办啊?”
“虽说国内很少有解降师,但并不是没有,高人都藏起来了,我得去见一个人,他肯定知道。”罗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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