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温华离开了太平山顶,开车去他跟方晚生活的小公寓里。
这间小公寓b起太平山顶来说只是算是袖珍级别,更别说跟铜雀台相b了,但方晚显然很喜欢,喜欢这样小又充满安全感,充满温馨和家的地方。
温华拖着疲惫沉重的躯T,走到落地窗前。
他看着脚边那块白sE的地毯,想起她会穿着他的衬衫,就这么盘腿坐在上面,旁边还会放上一小杯睡前喝的助眠的红酒,然后看着外面连绵的灯火阑珊。
他们偶尔还会在这样的天地星辰两映中缠绵,在大汗淋漓之中相拥涌动,尽情热吻。
她说她Ai他,她总是这么说,尤其是在床上,一遍一遍的,丝丝缕缕的动人心弦,像是某种刻在他骨子里的魔咒。
他信了,然后毫不意外地被骗了。
真是忘了,无论是男人还是nV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相信?
尤其是方晚这种聪明的小骗子。
第二天,温华没有去上班,电话也打不通,高立信无奈之下只好拨打了温坤及的电话。
温坤及过来时,窗帘紧拉,客厅内没有开灯,只有墙壁上的电视投放出微弱的光。
温华在看电影,他从曹雅姬那里调取了方晚在铜雀台的观影记录,在那个骨折又身心被禁锢没有任何通讯手段和娱乐手段的磨人日子里,她就靠着那唯一的电视剧来度过。
温华顺着她的记录一部一部看着,第一部是《肖申克的救赎》,他只在年少时看过一次,食之无味。
客厅内烟味很重,空调似乎开的很低,冷得人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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