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夕阳的橙光从窗户斜射进来,落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把被子下面的两人融为了一体。
江鱼躺在赫连齐的怀里,把玩凌乱落下的一绺儿发丝,眉眼间净是慵懒媚态。
天色就在这样浓稠的美好中悄悄暗下,江鱼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我该回去了,不然不好解释了。”
赫连齐不说话,神色明显变得不快,一只铁臂紧紧地箍着江鱼的腰。
江鱼呼噜呼噜他的脑袋,把人抱紧,“现在后悔了吧,当初是谁出的馊主意,让我回去替婚的?”
赫连齐还不服不忿,“什么叫馊主意,难道你想看我和那个武宁侯成婚?”
江鱼,“谁想了,我是说你这事做的婆妈,既然都决定要造反,管他什么赐婚,直接拿这个当借口逼宫不就行了。”
赫连齐,“这不是人马还没准备好吗?”
江鱼以为他说的是自己那套功法训练出来的人,一个多月确实练不成气候,不过,“你可以拖一拖啊,皇帝命你们十一月初八成婚,你就说天气冷了,腿又疼了,要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才好成亲,皇帝要是还要名声,肯定不会为难你。”
赫连齐哼笑,“你这主意可真好,我这就去和皇帝说,把婚期延迟,春暖花开怎么够,直接等六月溽暑吧!”作势就要起身。
“别!”江鱼连忙把人拉住,现在和他成亲的可是自己,推到明年六月,那他岂不是还要在江宁侯府住大半年,不行不行,江鱼赔笑道,“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大气性呢,别恼别恼,我觉得十一月初八这个日子就挺好,不用改了。”
赫连齐在他肩上重重咬一口,“没良心的,我这么大费周章,就是想光明正大地和你成亲。”
江鱼吃痛,但没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不在乎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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