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州粗暴又太轻易地剥开那些伪装,暴露出底下懦弱无能的一面。
男人像个不讲道理的暴君,非要把人欺负到一再崩溃地狗哭才肯满意,可到了床下,有时候也会流露出温情的一面。撞见于合被父亲扇得红肿的脸,也会皱着眉给他清理,甚至会不带情欲地在伤处轻吻。
于合太追求父爱,而徐州又是一意孤行有些无理的性格,不会给他选择的余地。某种程度上,他们倒真有点些天作之合的意思。
于合本就是有些符合徐州的审美,而男人在床上又有些刻意引导的样子,把于合教导成一个很听他话的婊子,这望过来的含泪的眼,一瞬间就把徐州看硬。
他又忍不住地伸手按压住于合的小腹。
那里刚才被射进很多精液,从鸡巴上抽离时,没有了东西堵塞瞬间喷涌出大量白浊液体,淅淅沥沥地仿佛失禁的尿液喷了一床。
偏偏乖巧又淫荡地跟人说他,他流产了。
堵了一肚子的精水,恐怕怀的不是孕,而是同别的男人苟合出来的精液吧。
怪不得陈晓晓要疯。
徐州喉结下压,拿几把去磨于合的鸡巴,嗓音低哑:“我硬了,再做一次吧。”
烫到不行又硬挺的性器,紧紧贴着小腹,还时不时状似无意地擦过逼口,于合又是刚经历一波要命的高潮,现在身体里的水还在不停地流,把床单和他们的紧贴处濡湿,他自然也是很想要的,可又不好直说。
只能低着头不敢看徐州,俯下身将自己的后穴对准几把缓慢坐了下去。
几把太大,撑得不行,于合双腿发软扶着徐州的肩膀的手开始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