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梁浩然和丁小山就把打算修花坛的事跟王校长说了一下。
一开始王校长其实不太理解,他觉得村里条件有限,比不得县城,孩子们能有个地方上学就不错了,搞那些花花草草的形式有啥用呢。
不过梁浩然到底是县城调过来的老师,有文化有见识,所以他还是尊重梁浩然的想法,既然小梁老师对学校这样上心,他还是挺高兴的。
修花坛不是光动嘴的事,大小也算是学校里的“工程”,那就需要跟上边反映一下,得批点经费啊。
王校长当天中午就去找了刘支书,当然,他特意带上梁浩然一起去,毕竟梁浩然说话比较有分量嘛,至于刘支书会是怎么个意思,那他就没办法了,反正他尽力了。
果然,和王校长心里预料的一样,刘支书夸了梁浩然一大车的好话,但最后还是说村里拮据,往上头报的话,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给批,他只说让梁浩然先等等,毕竟也影响不到孩子上学。
这让梁浩然挺郁闷的,他现在满腔热血的,一门心思想在村里的小学校好好做点事,可才起个头就被浇了盆冷水,哎。
下午放了学,梁浩然就在路上跟丁小山抱怨这事,“你说,修花坛能用几个钱?”他气的翻眼睛,对刘支书很失望,忍不住发牢骚,“怪不得村里穷,学校也不像话,干部啥也不懂,一点也指望不上!”
丁小山笑呵呵的听着,温声软语的哄人,“所以这不是把你送来了嘛,全村未来的希望就靠你啦。”
梁浩然很受用丁小山的捋毛,禁不住笑了笑,但还是烦闷的嘟囔,“独木难支,靠我一个人有啥用,他们都不配合。”
“谁说的?”丁小山拍了拍胸口,“你还有我呐,我配合你啊。”
梁浩然笑起来,心里舒坦了,“小山哥,”他伸出胳膊勾住丁小山的脖子,腻腻歪歪的揽着人往前走,“那现在咋办啊?”
丁小山想了想,问道:“花坛你想咋修,有啥确切的想法没有?”
“也不用多大多好,”梁浩然回忆着学校里的情况,认真道:“现在每个班窗外不都有两棵丁香树么,可以把花坛修在丁香树和教室窗户之间,那很宽敞,修个小花坛也足够有学生走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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