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一个系都会聚在一起上课的公共课,但却没见到时允的身影,季修礼不免觉得奇怪,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了,明天两家父母就要落地LA了,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意外状况。
麋瑞也发现她不见了,转头问道:“Queenie人呢?”
李若渝边收拾笔记本,边哀叹了一口气:“请假和学长去巴哈马了,周三就走了。真羡慕有对象陪着旅游啊,我倒是也想去,一个人多没劲。”
真是出息了,居然请假去巴哈马?季修礼窝了一肚子的火,甩手把课题报告扔到桌子上,点了点手机贴在耳边,时允接起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质问几乎是脱口而出:“报告今晚就要交,就差你了,有那闲功夫出去度假不如先把手里的活先g好,你好歹也是个组长。”
时允原本沐浴在yAn光海滩下的好心情被他莫名其妙的一顿控诉全给毁了,这是他们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对话,还是这样一个火药味十足的开场白。
她怒火中烧,扬手把浴巾扔到地上,愤愤回敬他:“我说我没写好了?就你会找事。组员和导师都没催我,你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一顿说,你谁啊你!”
季修礼气得两眼一翻差点没背过去,他狠狠敲了敲桌面,y是要跟她争个对错:“你请假也不知道说一声,今天上课组员找不到组长,一GU脑把报告往我这里扔,Ga0半天你那一栏还是空白。你以为我想管?”
“你!”
“Ai写写!不写拉倒!”
季修礼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害得时允都没发挥出应有的怼人水平来,她气得面红耳赤,叉腰喘气好半响都没缓过来。这个Si东西果真是和自己八字不合,非要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给她喂口屎。
谢牧则从浴室出来后就看到来回踱步在给李若渝发语音的时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她那骂骂咧咧的语气总之不是好事。
“怎么了?”他捡起浴巾把她Sh漉漉的脑袋包了起来。
时允冲着屏幕翻了个白眼,一GU脑跟他倒苦水:“季修礼给我电话说我不交作业,一顿指责,气Si我了!他凭什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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