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宴封羞红了脸,伸手去捂楚淮的嘴,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昨天自己淫乱的样子。
这个楚淮,自己不说脏话骚话,却洗脑他让他说,穿的乾净想的脏,衣冠楚楚的死变态。
楚淮低声笑,手上抓着男主鸡巴,加快操干,“你明明很喜欢吧,瞧瞧,更硬了啊。”
“我才…没有…嗯~都是你这个变态……啊。”
宴封嘴硬,却被操得止不住呻吟。这个变态,可惜他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后穴……每次被插进去,一波快感就会袭上全身,反抗的力气本就不多,快感一来,就丢个彻底,只能接受楚淮的规则……就像他是楚淮的玩具一样。
宴封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
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被上了法术,用普通方法撬不开,还限制他移动的范围——出不了这屋子。
身上没有衣服,赤裸着来回走动让他感觉很奇怪,但立柜里楚淮也没留衣服,只能勉强用被单裹着身体。
桌上有饭菜,还温热着。
他盯着桌子上的法阵看了半天,伸手摸上去,是温热的。看来这小法阵是用来保温的。
他们这的人很是珍惜灵气,这种用于生活的法阵,根本不会有人记载。
那宴徽楚淮是从哪里学的呢?还是说那个壳子里其实换了人?
宴封扶着桌子起身,就感到自己后穴里有异物流出。是楚淮的精液。男主愤恨地磨牙,别管这壳子里是不是原本的宴徽,都一样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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