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裴轻舟很喜欢的味道。
她们也是有共同之处的吧,她暗自想。
b起裴轻舟的松弛,陈暮江表现的很紧绷。从两人躺下那刻起,她四肢就陷入了麻痹,背对裴轻舟侧躺着,看窗帘边似有似无地蹭着墙,后悔没把夜灯关掉。
同床共枕,从呼x1里都能觉察心绪。
“疼吗?”裴轻舟捕捉到旁边人的燥乱,以为是被包着的伤口闷的。
陈暮江被问得一怔,她还真不是因为伤口。
侧抱起臂,她对着摆动的窗帘说:“还好。”
伤口在右小臂上,不是大伤,但也流了很多血。裴轻舟觉察到她环臂的动作,挪身靠近。
一只留有冰水余温的手,覆上了露在薄被外的肩头,陈暮江被按下暂停键,听到身后裴轻舟对她说:“别压到伤口。”
距离好近。声音好轻。
有什么东西洒落到她后颈上,似来回扇动的羽毛,呼x1跟着放慢,慢到她快要忘记呼x1。
本就僵y的四肢此刻被蓦地冻结了,陈暮江想起身去关夜灯,把蹭动的窗帘压到墙上。但她,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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