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停止了,随后顾规忱听见了那个自己极度熟悉的声音。是蒋璟焕。蒋璟焕在门外说:“开门,让我进去,快一点儿。”
顾规忱再次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没错她现在看起来很狼狈。但那是命令也是蒋璟焕冒险才施舍来的温柔,顾规忱没有抗拒的理由,她打开了门,在蒋璟焕走进洗手间后再次通过程序将洗手间上锁,然后她的身T与情绪便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长官,长官,我好想你,为什么你现在才来看我呢?长官,我们已经很多天没有见面了不是吗?”
顾规忱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怀中,蒋璟焕看着这个已有一周没见的nV人几乎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要大哭出来。她贴他很近,也很紧,恨不得要将自己嵌进他的骨骼中,以至于他开始担心自己制服上的钮扣会硌疼她的脸,她还在他的怀里一面哭一面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他不得不轻轻用手捧起她的脸。有太多的眼泪了,哭得这样用力恐怕心也会变皱的吧。蒋璟焕想,顾规忱仍然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乖顺地由他抬起了自己的脸,看着他的眼神中是最虔诚的教徒在祈祷时的执迷与狂热。
“我们小忱,我的小宝宝,先不要哭。”蒋璟焕用手轻轻拍打着顾规忱的后背,处于崩溃边缘状态的顾规忱激活了他在她孕期时帮助她处理情绪的肌r0U记忆,那段时间里她停用了一切药物,情绪崩溃成为家常便饭,而在与他们的nV儿相处的这段日子中他又重拾了作为一个关照者的温柔和耐心,说到底哭是人类在释放情绪时的本能反应,他又怎么能对这个被他一手摧毁的nV人不加以怜惜和疼Ai。在他看见她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时他便突然听不见宴会里的音乐和寒暄了,他必须查看她的情况。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谁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吗?告诉我他们是谁,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了,我已经和你的上司说了,你有别的任务,不用再留在会场了,所以等一等你就直接回宿舍休息好吗?我的小可怜,我很抱歉。”他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用嘴唇抹g她的眼泪。直到她渐渐平复下来,不再那样剧烈地发着抖。
“没什么,没事儿,我就是太想你了,我太想跟你说话了,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我太想要你Ai我了。”顾规忱依旧轻轻啜泣着,并且在啜泣中努力寻找能够表述自己心情的字词。是的,她太需要他了,如果她连他的Ai也得不到,她就真的只是一件商品了。
“很快我们就能每天都见面了,还有,你也很快就可以跟你的家人见面了,下个星期你就可以探视他们,如果你想,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蒋璟焕牵起了顾规忱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x前。“等会儿你就直接回宿舍,然后吃药休息好吗?后天我就接你回家。”
“真的吗?我是说,你说的两件事,都是真的吗?”顾规忱抬起头,用手背抹了抹脸,JiNg致的妆容因为摩擦而有些斑驳,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形象,急切地向蒋璟焕确认着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是真的,我向你保证好吗?”蒋璟焕言辞真诚且恳切。
“谢谢你,长官,你快回去吧,可是你这样进来nVX洗手间,会被摄像头拍到的,我等等就去把录像删除掉。”顾规忱在蒋璟焕的怀里合上了眼睛,她贪心地去嗅闻蒋璟焕身上的味道,这个晚上有两个男人因为她而从晚宴离席,他们熟悉彼此的同时也熟悉着她,但她却绝不能让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洞察到自己是以怎样一种荒唐的身份,让他们同时介入进了她的生活。
顾规忱很难不感到焦虑。她贴在蒋璟焕的x腔左侧,这是距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现在她终于能够确定自己也在那颗心中占据了一方领土。她Ai他,哪怕逾越了道德界限,而他也Ai着她,即使是片刻而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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