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我的後脑勺，不容我退缩，於是我张口，冷不防地狠狠咬他的嘴唇。
血味在我们相容的气息间扩散，直到他退身，但他并没有还我自由，而是箝住我的後颈，b我与他近距离对视。
「你流血了。」我冷声提醒：「记得擦药，会好得快些，免得过几日接受采访被人大作文章。」
「如果有人问，我会说是你咬的。」
我知道他这次回来找我，是有备而来，可他究竟会做到什麽程度，我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你就这麽恨我吗？」当初是我爸私下用钱打发他离开我，那行为确实是种羞辱，但他也拿了不是吗？
「那你恨我吗？」
我想也没想，「恨。」
苏聿的眉心，泛起了细微的摺痕。
我轻啓颤抖的唇道：「既然我们都恨着彼此……你又何必呢？」
他终於放开我，攥紧拳头端坐回驾驶座，任由我下车，没再阻拦。
回公司的途中，我想起关榆熹昨晚的LINE：「如果苏聿的目的，是想追回你呢？」
「我们不可能了。」我回覆得十分笃定。
哪怕经过刚才那一段，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答案。
我不能让自己回头，因为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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