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忱安也不急,只等他快要将整根钢笔都挤出骚穴,这才重新抬手按住了笔头,对准那口烂红肉洞再次插到了底。
“......啊啊啊!!!”
原本紧窄的穴口被钢笔撑的鼓胀成靡红肉坨,嫩褶也被撑平,江未年惨叫一声,一边呜咽一边挣扎着要往桌下爬。
他心里暗骂楚忱安是变态,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再好看的皮囊也拯救不了他这恶劣的性子。
男人活像一只披着狼皮的羊,表面上温声细语的叫着老婆,实际动作粗暴,见江未年试图逃跑,又一次扯着头发将他硬生生拖了回来。
少年精致漂亮的脸蛋压在桌面上近乎变形,眼角滚落的泪珠瞬间浸透了桌上的文件。
江未年委委屈屈的哭着,那只微凉的大手还覆在自己可怜的屁股上,没有半点儿移开的征兆。
他明显感受到抵在穴口的另一根冰凉异物,一时间吓得腿都有些发软,“不可以......”
一支钢笔就已经很难熬了,现在居然还想继续往里面塞东西.....他真的会被玩坏啊啊啊!
原先插在穴道中的钢笔不偏不倚的顶弄在阳心上,江未年又羞又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嫩白的双腿时不时夹紧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跌坐下去。
前列腺高潮的快感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爽得屁股轻颤,那根幼嫩可爱的性器也跟着抖动起来。
“呜呜不要.....楚忱安我求你了.....好疼....骚穴真的吃不下了.......”
“别哭,不吓唬你了。”
楚忱安放下钢笔,一把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老婆现在好乖好漂亮,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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