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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以身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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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囚lay狗狗项圈/扣住后脑勺强制深喉口爆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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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腕上残留着粘稠的液体,淡淡的铁锈味,是血。柏岑夕的心忽然揪紧,柏朝想把他关起来的时候,他挣扎过,失手打破了玻璃杯,并以玻璃碎片威胁柏朝不要过来。

        他手持利器,对柏朝说“别过来,别碰我”的时候,柏朝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时候的柏朝眼底似乎燃烧着火焰,柏朝握住了那个碎片,任凭锋利的玻璃割破自己的手掌,血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柏岑夕一下子就放弃了抵抗。

        他们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黑暗中,柏岑夕无助地坐在地上,扯了扯脖颈上的铁链,纹丝不动,渐渐的他不再发抖,内心甚至涌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似乎这样也好。

        黏黏糊糊的,见不得光的感情,带着欺骗和讨好,自私且卑劣,没有一个正式的开始,自然也不会有正式的结束。

        就像柏朝质问他的,“和别人睡一次,就来和我睡一次,你以为你很公平?”

        他不过是个想让自己不那么愧疚的,可笑的小丑罢了。

        黑暗中看不清天花板,但那个吃人的怪物好像一直存在,柏岑夕屡次从噩梦中惊醒,柏朝明明知道他怕黑,却还是连一盏灯都没有留给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缝再次打开,光撕裂了黑暗的口子,柏朝站在门口,挺拔的身躯像是一把刀,他漠然地看着因为不适应光源而抬手挡住眼睛的柏岑夕,道:“知道错了么?”

        知道错了么?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错的。

        柏岑夕抑制住自己对光明的渴望,蜷缩在那一小片的阴影里,声音沙哑:“哥,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柏朝冷冷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没有令人欣喜的爱意,也没有刻骨的怨愤,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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