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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以身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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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是你先招惹我的”/卑劣的爱/弟弟视角的回忆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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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不是的!”他哭着辩解,声嘶力竭,也无法撕开那铺天盖地的浓稠恶意。

        后来养父母时常吵架,矛盾日益严重,最后以离婚收场,这个家因为他的到来而支离破碎。

        爸爸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岑夕哭着道歉,求他不要走,柏兰洲转过身,“玉书”两个字在喉咙里辗转反侧,最终没有说出口,他抚摸着岑夕的脑袋,叹气,说着小孩听不懂的话:“孩子,我只是无法面对自己,你是一面镜子,时时刻刻照见我卑劣的灵魂。”

        十岁以前的人生残破不堪,十岁以后的人生也不过是在拆了东墙补西墙,他像个技艺拙劣的泥瓦匠,努力让自己的空洞不那么可怖。

        哥哥像是童话故事里的人物,温暖又干净,像是挺拔的白杨树,迎风招展,大概出于孩童对于年长的大孩子的那种仰慕和崇拜,柏岑夕很喜欢接近柏朝。

        如果,如果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他甚至不会责怪自己,打碎了盘子不会被责怪,弄脏了衣服不会被责怪,甚至害得他父母从此陌路也不会被责怪。

        他说:“没关系,爸爸只是不住在这里了,我想见他随时可以去找他。”

        那时候的柏朝稍微有些近视,会戴着银边的眼镜,笑起来很温柔,那种从容与温和实在让人羡慕,是柏岑夕过去十年压抑苦涩的人生从未见到过的。

        原来别人的世界是这样美妙的,这让灰暗的柏岑夕自惭形秽,这样美好的东西,真的能属于他吗?偷来的东西,要用成百上千倍的代价来偿还吧......是他把不幸带到了这里。

        他只会带来不幸。

        学校里的同学把他堵在洗手间,哄笑着问他问什么不去女厕所,又不是祝英台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来上学?

        有人趁他不备拍下了照片,勒索从零花钱到考试答案到......“让我摸一下。”

        他恶心得几乎要呕吐,躲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洗澡,沾了血迹的裤子他也不敢扔掉,一遍一遍搓洗,洗干净之后再也没有穿过。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在被欺负呢?那些同学在别人面前都是和善友爱的,为什么要对他区别对待?还有他的哥哥,为什么不需要逞强斗狠,也不需要打架立威,也可以赢得别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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