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我把本来就又痛又虚腿都发飘的狗狗按在地上,无视他的不堪一击的反抗,硬是扒开屁股要给他做检查。
毕竟我又不是个暴力狂魔。
游风见自己的反抗无效,索性放弃挣扎,趴成了个大字,一副“随你便”的疲惫模样,我甚至都怀疑他在偷偷翻我白眼。
不过我看了一眼他看起来情况很糟糕的屁眼,思索一番又觉得他大概是没力气干这种事的。
我伸手,用食指夹住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肉洞翻动了一下,上面挂着的和我鸡儿上如出一辙的红色粘液随着我的动作流动起来。
游风嘶了一声,浑身反射性抽了一下,继续像个死人一样躺尸。
“你说我早把你操熟了,你怎么跟今天才破处一样?屁眼流这么多血。”我笑了一声,一边用闲聊的语气羞辱狗狗,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撑开内部有些黏连蠕动的层叠穴道,仔细查看内部情况。
“或许是你、你太小了也说不定——呃、操。”游风在剧烈的疼痛下忍不住伸出手臂暗自用力,试图从我的掌控下爬开,被我踩着小腿固定在原地,只能哀嚎一声,重新不甘心地垂下那颗不服气的头颅。
我收回死死按在伤口上的手指,好心地为可怜狗狗清理出了屁股里的精液,觉得这个场景十分有趣,于是好心对着捂着屁股痛叫的游风提醒道:“游风,以后你跑一次,我就给你破一次处。”
游风的痛叫声戛然而止,沉默半晌,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翻了个面,面对我龇牙咧嘴的试探,“嘿嘿嘶——还真挺疼的,卫道远,我这么惨,你这个主人一点不心疼?”
居然妄图反客为主,简直大胆,我在早就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又大力地揉捏了一下,“你现在应该思考的是你怎么样才能通过少犯错误而减少被惩罚的次数,而不是在我这里说废话。”
游风见状也不气馁,啧了一声,“照你这么说,全是我的错。”然后又拖长了声音吊儿郎当地问,“——那我真跑了怎么办?”
亲自抓狗的时候不会很多了,所以我压根不慌,揉着他的头发,意味深长道,“那么你总有一天会为你的这个行为感到后悔。”我先给狗种下种子再说,以后每次他想起来今天这一幕都有我这句话在后面阴魂不散的跟着,不知道一直都很聪明的狗狗到时候会不会百思不得其解。
游风避开我的手,嗤笑起来。
看来不太会的样子,不过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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