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
林温眨眨眼,就着森尔金的指腹抹掉了不存在的眼泪。正想着以后要怎么办,就听见森尔金说,三天之后等他病好了会在调教室等他。
林温心情忐忑地度过后面两天,身体倒确实是好了不少。这两天的吃食愈发精致,城堡的主人看上去心情不错,端了本菜谱整日在餐室操刀和摆盘。
今日份的夜餐是奶油炖鸡和香蕉脆松饼,森尔金坐在长桌的一端看老男人进食。做菜这方面城堡的主人显然是有底子的,只不过多时没碰,手艺总不可能达到上乘。但林温从前没吃过这些东西,因此咸了淡了便以为这菜本身就这种味道,此时将一勺蘑菇浓汤送入口中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满足过。
稍微地也冲淡了一些将要面对调教室的恐惧。
森尔金的情绪无迹可寻,饭后林温随着森尔金到茶厅坐了一会儿,再慢慢逛到顶楼的调教室门前。一路上林温偷摸看了森尔金许多次,可对方一脸悠闲慵懒的样子丝毫不见调教人的严肃。主人身上墨绿的衣袍微微敞开,向他招了招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城堡很大,从餐厅到调教室的一路林温走出了薄汗。
距离森尔金第一次带他来参观调教室又过了半个月之久,房间的陈设没有变,角落的小窗前有月光偷偷爬进来。森尔金放开他的手腕时林温惋惜地回味了一下皮肤被摩挲的触感,再抬头时主人已经为他打开了调教室的门,伸手往角落的衣篓一指,要他把衣服脱了。
“以后每次罚你之前,自己把衣服脱光,跪在那边的垫子上等我”,林温的衣服脱到一半,顺着森尔金说的方向看去,在窗边的地毯上看到一只垫子,“不罚你的时候我会亲自帮你脱,找个喜欢的地方等,要坐要跪要站自己选。”
“听到了?”
林温说听到了,开心了一小下,看来主人真的没有打算丢掉他。
他手指勾着纽扣脱掉了睡袍,又脱掉了内裤和袜子,确实没有其他的能脱了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像一只年久失修的人偶,在走进调教室的那一刻他其实已经腿软了,此时将衣物叠好放进衣篓,终于可以顺势跪下。
他四肢着地地爬过去,性器软软地在大腿内侧晃,竟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羞耻。
膝盖压着柔软的垫子,他垂首跪在上面,月光下,林温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手、乳头、小腹、性器和膝盖,曾经这上面有很多细密的伤口,现在都没有了。他安静地等待主人来罚他,结果没多久就被打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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