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顶‘那里’?阿晶说的是哪个‘那里’啊,本王不清楚,阿晶仔细说说看……”
李凤吉的嗓子里发出沉沉的低笑声,随后他吐出嘴里含着的奶头,有些抱怨道:“阿晶真是无情,说不给本王喝奶就真的不肯再泌乳,如今停了那药,奶水越来越少,根本不够本王吃的……”
李凤吉喜欢喝自家侍人的奶水,因此后宅生育过的侍人们哪怕给孩子断奶了,也会服用一种泌乳的药,一直保持奶水旺盛,孔沛晶嫌麻烦,平时也多有不便,便在前段时间停了药,不肯再泌乳给李凤吉喝,如今没有了泌乳的药,他的奶水渐渐就少了,很快就会不再产奶,此时听了李凤吉的话,孔沛晶就喘息着用湿润的美眸瞪了李凤吉一眼,然而他此时春情流溢,这一眼非但没有任何力度,反而显得媚态勾人,看得李凤吉心头一热,凑上去就吻住了孔沛晶鲜艳欲滴的朱唇。
室内渐渐多了些异样的动静,屏风后,哗哗的水声混合着呻吟声,一种湿漉漉的淋漓欲望扩散开来,仿佛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孔沛晶两条雪白的胳膊不知何时已经搂在了李凤吉的肩膀上,玉色的指尖抠住李凤吉结实的脊背,急促地喘息不已,不时还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弹韧紧实、令任何男人都会爱不释手的雪白长腿此刻正死死缠在李凤吉的腰间,紧紧地将其绞住,仿佛不肯让男人的阳具从自己的体内离开似的,那架势看上去就好像想要把对方的精液都给吞吸进去,而李凤吉也畅快地一个劲儿抽动,越插越深,在孔沛晶的穴里进进出出个不停,他眼角不知何时泛出了一抹红晕,呼吸粗浊,被那骚穴吸绞得只觉腰眼微微发麻,不由得低喘轻笑道:“阿晶的屄真是……呼……真是又紧又会吸……啧啧……里面……滑嫩得叫人把持不住,只想狠狠肏死你这个妖精……”
“混……混蛋……呃啊……闭……闭嘴……”孔沛晶呜呜闷哼着,满面通红,颇有些抵挡不住的模样,呵斥的话更是断断续续,软绵绵的全无力道,他咬牙想要抵挡李凤吉所带来的快感,然而每当李凤吉的大鸡巴往屄里插的时候,那气势汹汹的粗茎一路挤开媚肉,就好像连他的魂儿都给一起挤开了,每每抽插之时,无边的舒爽就在层层叠叠蠕动着被大鸡巴摩擦的淫肉中叠加起来,让孔沛晶被迫享受到了堪比上瘾毒药一般的致命快感,他的膣内依然宛若处子那般紧窄,但成熟且生育过的阴道被调教得更为诱人,花心也格外肥美敏感,李凤吉硕大的龟头只要在花心上不轻不重地一撞,孔沛晶那丰润的娇躯就瞬间泛起一阵颤抖,穴里的狠痒劲儿也泼喇喇地喷涌出来,让他几乎忍不住开口尖叫求饶,下体已经无力抵挡那股软麻颤栗的情潮,臀瓣不由自主地一紧,哆嗦了两下就紧接着连带牝户都一阵酸软,李凤吉的大掌此时抓住他肥白的奶子揉搓,奶尖都硬硬地挺立起来,孔沛晶至此已经仿佛呼吸都困难了,被龟头一次次撞击的花心简直酸软得不行,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软洋洋麻酥酥的,受用无比,原本还纷杂的思绪此时已经被大力干穴的肉棒给撞得破碎不堪,只剩下被塞满的嫩屄里越来越强烈的酸沉和爽麻,哪里还有心思和精力胡思乱想,唯剩男人火热的大手揉捏奶子和大鸡巴狂肏淫穴所带来的性刺激,阴道狂乱地吮吸紧裹住那肆虐的大鸡巴,湿滑的媚肉将每一条狰狞鼓起的青筋都细细按摩服侍,换来的却是鸡巴越发粗鲁的刮磨,孔沛晶再也忍耐不住,大腿颤栗,突然间尖叫一声,指尖死死抠住李凤吉硬邦邦的背肌,屁股猛夹,阴道里喷涌出一波兴奋的淫液,瞬间就悄无声息地汇入了水中。
孔沛晶这么一高潮,花心顿时抽搐着狠狠在龟头上狂吮,让李凤吉忍不住闷哼出声,那种几乎能要了男人性命的挤压感和吸夹的力道,差点就让李凤吉有了喷泄出来的冲动,尤其在曲折的阴道尽头,正有一道紧致淫浪的肉环死死勒住了暴胀通红得龟头前端,吸得马眼都酥了,李凤吉咬牙忍住,不禁低哑着嗓子笑骂道:“阿晶真是个又坏又淫荡的骚货,想把本王夹得射出来……既是如此,本王就先让阿晶喷骚水儿喷得求饶吧……”
孔沛晶还兀自陷于潮吹的余韵当中,浑身微微颤栗,四肢绵软无力,李凤吉说的话他都浑浑噩噩地没有听清楚,这时李凤吉逮住他的臀儿抓在大掌中,微微摇晃着鸡巴就在孔沛晶火热的肉穴里搅弄抽插起来,原本只是抽插就已经让人扛不住了,再加上故意的搅动和震晃,那种刺激让身体成熟丰美的孔沛晶立时就无法忍耐的啊啊叫出了声,饱满的花心好像也开始发胀,一股甜美又焦躁的憋闷感觉让孔沛晶浑身都哆嗦起来,脸色越发红艳,甚至奶尖儿都红得几乎滴血,阴道里夹着的那根儿臂粗的大屌搅捣得他的子宫口都一阵酸过一阵,屄口越发紧缩,夹得李凤吉倒吸一口气,索性挺腰重重一捣,瞬间就听孔沛晶发出一声带有哭腔的高亢嘶喊,坚硬的龟头终于毫不客气地贯穿了已无力抵挡侵犯的宫口,咕滋一下连带着一截狰狞的茎身直刺进了子宫,把细小的宫口撑得大开,孔沛晶只觉得整个小腹都是胀疼不已,在他的尖叫挣扎中,浴桶里的水都溅出了少许,弄得桶附近的地面都湿了。
“阿晶叫得真好听……呼,叫得本王更兴奋了,鸡巴都被你叫硬了……骚货……乖乖用腿夹紧本王的腰,让本王好好肏烂你的嫩屄……”
李凤吉微微喘着粗气,英俊的面孔上露出兴奋的红潮,嘴里说着与他风流富贵的外貌完全不符的不干不净的下流荤话,他将鸡巴深深插在孔沛晶的体内,大力挺动,只觉得鸡巴都要被孔沛晶淫穴的高热给融化了,此时李凤吉似乎变成了一头野兽,除了本能地想要征服并肏坏眼前这具诱人的肉体之外,几乎再想不起其他。
“啊啊……呜啊……呃……慢……慢……轻点……混蛋……呃啊……啊啊啊……李凤吉……呜……混蛋……不要……”
激烈的性爱很快就让孔沛晶吃不消了,他在水里扑腾着挣扎,却丝毫阻挡不了李凤吉的大肆奸淫,一开始鸡巴插在子宫里的宫交弄得孔沛晶疼痛难受不堪,只能咬牙熬着,但随着李凤吉对他身子的舔吻揉搓,对私处的刻意爱抚,以及高明熟练的肏穴技巧,孔沛晶的痛呼呻吟声就渐渐小了下来,他想咬牙斥骂李凤吉这个色狼,但强烈的快感却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情不自禁地将指尖用力抠进对方结实的背肌,在李凤吉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而那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迎合男人鸡巴抽插的频率而不断扭动的柔韧腰肢,更是让孔沛晶羞愤难当,可是敏感的肉体太过诚实,热烘烘的男子呼吸喷吐在红艳的奶头上,酥嫩的宫口被鸡巴捣得说不出的酸麻畅美,龟棱反复刮得子宫壁和阴道痒麻难耐,无数嫩褶淫肉都兴奋地缩紧又舒展,痉挛个不停,李凤吉一对硕大的沉甸甸阴囊也不断拍击在牝户上,拍得阴唇发烫,阴蒂鼓胀,浓密蜷曲的阴毛更是扎得娇嫩的下体一阵阵抽搐,阴道里的一片湿滑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洗澡的热水还是分泌出来的淫水,孔沛晶被奸得欲仙欲死,小鸡巴射了又射,骚穴喷了又喷,到后来只觉小小的卵蛋明显滞胀,已经没有精水可射,后腰眼也越来越泛酸,只得强忍着眩晕,胡乱摇头哀求:“不行了……呃啊啊……不要……不要了……李凤吉……不要……”
对于怀里的绝色美侍的沙哑哀求,李凤吉仿佛没听见似的,大手不断揉捏孔沛晶丰嫩的雪乳的肥美的屁股,大屌也毫不停歇地插在屄里狂抽猛送,硬热的龟头不时就抵着花心故意重重一捅,干得孔沛晶死去活来,直到孔沛晶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水里任凭鸡巴乱插猛捣,嫩屄都被肏得充血红肿,阴唇微微外翻,李凤吉亦是觉得龟头被吸得酥麻难当,这才将孔沛晶的两条软绵绵长腿分别架在浴桶边沿上,让那穴儿大开大张,他两手抓住孔沛晶圆润的肩膀,以此施力,低吼着连连用鸡巴噗呲噗呲狂肏了那熟烂的淫穴百十下,肏得气若游丝的孔沛晶长声尖叫不已,最后李凤吉重重将两颗饱满的卵袋砸在侍人红肿的阴门上,就见卵蛋剧烈抽搐收缩着,将一股股浓浊的精浆狠狠喷射进了滚烫淫骚的肉屄深处,腥膻的精液射满了娇小的子宫,充满欲望的灼液把孔沛晶灌得呻吟连连,急促的喘息仿佛都已经浸染透了浓重的精液味道,涨红的玉容上湿漉漉的,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两人安静了片刻,李凤吉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将鸡巴向后抽,龟头啵的一声脱离了红肿的屄口,他轻叹一口气,看了看瘫软的孔沛晶,就笑起来,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把孔沛晶搂着亲嘴揉奶,道:“阿晶歇一歇,刚才累坏了你,是本王轻狂了。”
孔沛晶狠狠瞪他一眼,却也拿这个厚脸皮的丈夫没法子,他此时身子软得仿佛煮过头的面条,自己洗不得澡,只得任凭李凤吉帮着擦身搓背,又被占去了不少便宜,李凤吉又叫人来添了水,等夫妻俩终于洗完了澡,清清爽爽地换了干净衣裳,外面那日头都很有些偏了。
孔沛晶半卧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慵懒乏力,红肿的女穴已经涂了药,有些凉凉的,他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正盘腿坐在自己跟前的李凤吉,道:“你刚才发癫折腾我也就罢了,怎么又故意射进里头了?哥儿的子宫里存着男人的肮脏东西,你以为很好受?”
李凤吉自知理亏,涎皮涎脸地从碟子里捏了一枚糖渍沙角儿喂进孔沛晶嘴里,嘿嘿笑道:“男人嘛,就是这个德性,阿晶别恼了……再说咱们不是还想再要个嫡子么,如今本王加把劲儿,给你肚里打上种,说不定明年就又多了个胖小子,给麟儿添个同胞弟弟。”
男人没有嫌儿子多的,更没有嫌嫡子多的,孔沛晶自然清楚这个道理,就连他自己也是愿意多生个儿子,将来与李嘉麟彼此扶持,毕竟同胞的亲兄弟与同父异胎的兄弟还是不一样的,一时间孔沛晶不禁摸了摸肚子,却又哼道:“只想着儿子,莫非我生了哥儿或女孩就不行?”
李凤吉闻言,不由得笑道:“你看你,就爱跟本王抬杠,本王连庶出的哥儿和闺女都十分疼爱,何况是嫡出的?阿晶是王君,别说麟儿这个嫡子稳稳压了本王其他儿子们一头,即便阿晶生了哥儿或是女儿,那也比庶出的儿子还尊贵些,照样是本王的掌上明珠,本王只有疼爱的份儿。”
孔沛晶神色缓和,轻哼道:“算你嘴甜会说话。”两口子又闲聊了一会儿,就说到今儿是中元节的事,孔沛晶就道:“梅氏带着如玉去祭奠父母,这会儿也该差不多回来了吧……说起来,如玉这孩子渐渐长大,倒是生得十分知书达理,规矩也学得好,比起别人家出色的哥儿也不遑多让,不叫人操心。”他对梅家父子十分厚待,梅如玉能定给他的嫡子,这固然有李凤吉的作用在其中,但若是没有孔沛晶同意,也是不成,孔沛晶肯让自己的儿子纳了梅秀卿的哥儿,那自然就意味着对梅秀卿算是十分满意的了,也是对梅如玉最大的肯定。
李凤吉拿了一个松仁粽子糖喂进孔沛晶嘴里,道:“听表哥说,长缙翁主又有孕了,他们俩自从有了嫡长子以后,这几年再没有动静,如今忽然又有了,平康姑母高兴得紧,就连皇祖母也赏了许多东西,近来她大约在家养胎,不好出门,你没事过去做做客,一块儿说话也好。”
长缙翁主齐福雪乃是平康长公主之女、巫太后唯一的外孙女,也是李凤吉的表哥兼亲家齐元笙的亲妹妹,同时还是李凤吉外家的嫡亲表哥西锦白的正妻,这关系不可谓不亲近了,当初西锦白与巫广月私下里相好,还是李凤吉出于拉拢巫太后一脉的原因而使出阴私手段,拆散了两人,使得西锦白最终娶了齐福雪,与巫广月遗憾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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