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礼压下心里的无名火,揉了揉眉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给这个人说明了情况,让他清洁好,让他把衣服穿好。
秦安礼也很奇怪,明明这个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发烧,居然还能站起来,自己给自己洗澡,然后穿衣服,还能让做什么做什么。
明明都站不稳了。
就连吃面的时候,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还是机械有快速地吃完。
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秦安礼觉得有点儿意思。
有意思得还在后面。
“我刚开始,只是赚钱,我妈叫我去的,我,我就开始赚钱,后来,他们不给了,我也没办法,还,还是会给吃的。”
这个人叫钟平,问他一句,才答一句,回答得时候,还很容易前言不搭后语,说话断断续续的,就跟从来没说过这么长的句子,也没人跟他说过话一样。
连回答名字的时候,都一脸茫然,甚至想了一下,才谄笑着说出“zhongping”。
这个毛病还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另一个毛病就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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