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为什么操纵他。”
“我没有操纵他,我没兴趣;我只是让他做一些事,他同意了。”亓嘉玉说,“他太懦弱了。”
孟泽予又紧了紧手。
“赌博也是你教他的,为什么?”
“我没教过,”亓嘉玉笑了笑,这也是孟泽予所见过,在他脸上最真实的表情了,“他不是天生就会吗?”
孟泽予还是挥了一拳,亓嘉玉不躲不闪,头偏到一边。打得不重,但位置正好,他嘴里大概出血了。
亓嘉玉转过来时,摸着脸颊。此时孟泽予已经做好了他还手的打算,但亓嘉玉却走向墙边,自己把脑袋撞了上去。
“……我还有事要你帮忙。”他还是知道痛的,额角渗血,让他啧了一声。
孟泽予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尤其是关于我。不要谈论我,一句都不行;你要替他还钱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算什么债主——管住你的嘴。温可南现在这样完全是你害的……”
他说话颠三倒四,听着有点神叨,最后一扬眉毛:“不然,你得去世界各地找他了,你明白吗?”
“……明白?”
“不明白?”
“你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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