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你别怕……”
项元筠的脸色差得很,他双眼半闭,拂过温赐肌肤的手在冰冷地发抖,他拿着毛巾擦过了温赐的背,反手将毛巾搭在浴缸边沿,说:“你自己擦,擦完再叫我……”而后越过门槛出去了。
水滴反射着白炽光的冷淡,风从浴室高处的小窗中钻进来冰冷温赐的肌肤,光线经由光滑的瓷砖墙壁反射,将小小的浴室映照地更加亮堂。
没拧紧的水龙头,有水珠落下,滴答滴答,安静得很。
……
“温赐!温赐!”似乎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了数学老师严厉的目光,那眼神像刀,剐得他瞬间清醒!
“看来你不着急啊,很有自信是吧?上来写一下这道题。”
黑板上写了一道求导函数题,温赐不会做。他嘴巴微张着,站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上来!”数学老师出声催促。
“我不会。”温赐无法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传到了老师那里,因为老师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像没听到,像在等待。
温赐面无表情道:“老师我不会。”
一百五十分的数学,温赐从没及格过。况且这还是文科数学,温赐知道自己什么水平。
老师无奈地让他坐下,还说了几句逆耳的话。温赐低头盯着草稿本发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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