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建立起一套科学的体系,让大家成为科学家,而不是炼丹师。
于是他白天在军器局监督大家配火药、描述想法,傍晚则跑到藏书阁看书、编写教材。
藏书阁的名称叫文渊阁,司籍是个身着青衣的男子,叫傅礼,第一天就带领他到处转了一遍,告诉扬不迟有问题都可以来找他。
语言和识字能力都是原身自带的,但是原身是个半文盲,只认识常用字,什么典故也不会。
加上扬不迟是个现代人,于是他抱着书啃的时候,常常遇到不理解的地方,第一选择自然是找旁边的傅礼询问。
傅礼博闻强识,耐心温柔,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
这天下午,扬不迟例行来到文渊阁,忽然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
“我好像发烧了,脑袋好晕,傅礼,你摸摸我。”出于多年的学校生活,扬不迟每次发烧都有可以不用上学的理由,导致他现在感觉自己发烧还是有刻在基因里的兴奋,扬不迟圈柱傅礼的手腕,引着对方往自己额头摸。
傅礼有些惊讶地望了扬不迟一眼,自己的气味自己很难闻见,可在外人闻着却十分清晰,对于性爱知识异常匮乏的少年散着青桔味,对于同为阿尔法的自己稍带了些侵略性。
惊讶一瞬而过,傅礼随后又恢复成平静如水的模样,他顺着扬不迟的动作,修长而又冰凉的手指贴上少年的额头,再微微下滑捧上脸颊:“好像是有点烧...”
扬不迟喜欢傅礼手掌冰丝丝的感觉,轻轻蹭了一下,由于没有在古代发烧的经历,于是虚心请教起来:“那怎么办?找太医?”
傅礼似有若无地望了眼窗外,将原本半开的窗户打得更开,让室内的景象一览无遗:“文渊阁离太医院近,公子不如在屋内稍作休息,在下派人去太医院取药。”
扬不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像酸奶一样倒在了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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