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一点哦,下午我们要去谘询新的心理医生,你不要拖拖拉拉的。」
「好。」如同妈妈先前所说的,我们搬到南部的第一年,我先办休学,好好调养身T,等到能重新出发的时候,再迈开步伐,回归校园。
期间内我也不是都待在家里,要时常与心理医生互动,并且多参加各种团康的户外活动。
老妈大概是铁了心要陪着我度过这段创伤期。
「我知道了。」说是这麽说,等老妈离开房间,我立即从书包掏出几张信纸,坐在新买的书桌前,开始写信给赵川瑒。
用蓝sE的原子笔,在写下「亲Ai的亚森罗苹」时,脑海不自觉地回忆起,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我与赵川瑒进行了,以现阶段来讲,最後一次的谈话。
那天是个星期六。
连续几日的寒流终於回温,他在九点左右,穿着一件深灰sE的大衣,走进我待了半个多月的病房。
我以为我看到他会流泪,没想到,我看到他的喜悦掩盖了所有的一切。
他却是瞬间红了眼眶,僵y地举起手,对着我打招呼。
「赵川瑒……你有没有吃饭啊?」他瘦了很多,浑身上下,只剩下肩膀支撑着衣服。我颤抖着嘴唇,想要m0m0他,「你过来一点,我想牵你的手。」
「你还疼不疼?」
我与他说话,总是这麽牛头不对马嘴。我问他有没有吃饭,他反问我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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