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感受不到手脚身体的存在，只剩那一条吸收九头蛟龙骨骼练就的嵴骨，像一条骨蛇，作为灰雾的中心支柱。
这是混沌之气吗？
她这是死了还是活了？
江月白脑子好混乱，一时之间竟想不起紫霄神雷噼下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白九幽把吞天鼎扣在她们头上，然后她们被吸进吞天鼎里了？
还是她最后破罐子破摔，干脆和吞天鼎一起，运转《混沌涅槃功》吞噬天地？
混沌涅槃，涅槃……
难道说此功真的有涅槃重生之效？
还是跟她吃下的凤凰蛋壳，以及身上不死藤的血脉，以及号称可以进化成涅槃神火的凤凰真火有关系？
原因太复杂，江月白浑浑噩噩，难以思考清楚，不管如何，总归还有意识存在，就证明她还活着。
活着就好，活着就还有机会。
现在她不当人了，明显也不是妖，是直接变成一团混沌灰雾了？
江月白愣住，那她以后不是打个嗝，放个屁都能轻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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