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星期一Y
我到了nV孩家门口,她住在街边的楼房上,一楼是理发店,二楼住着三户人家。
如她所说果然有个大汉拿着菜刀在哐哐砍门,门已经被他砍得面目全非,遍地散落着木屑。
我认出那人了,是疤脸。
前几天他婆姨跟人跑了,我还陪他喝酒撸串安慰了好半天。他喝了个烂醉,攀着我的肩膀打着酒嗝,夸赞我的为人和义气,这让我颇为受用。
末了他说,你这样的nV人真好,完美到无论b里被多少人cHa过,我都想和你睡觉。
他非要提醒我,你还是个被使用的nV人,你的肮脏和圣洁都与我有关。仿佛借此就能抬高自己,挽回一点可怜的自尊。
我对着他肥耳朵就是一顿吼,我说你nV人跑得好跑得妙,跑得了和尚也跑得了庙。随后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把他绑在路边的柱子上,拍拍手回去睡我的大觉。
想起这些我就来气,于是大呵一声:“g啥呢?青天白日的问小孩儿讨钱,你脸都不要了?”
他举着刀愣住,我就上前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肚子踹一脚。
他见我来了,好像对那天的事选择X失忆。也可能是根本就不在乎抱着我的腿哭诉他最近过得惨兮兮,欠了好多赌债,婆姨也跟人跑了。想着放个高利贷回本,结果钱也收不回来。
我问他借高利贷的是谁?他说是个胡子拉碴的J嘴男人。
我说那你守着这nV孩有啥用?他说父债nV偿,实在不行就让r0U偿。
我的火气蹭蹭蹭往上窜,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总之就是围绕他不是个男人进行羞辱他往往最害怕别人这样说,但你要问什么才是男人,想必他本人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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