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度ga0cHa0,面部还有些僵y。我只好站在镜子前龇牙咧嘴,做了好一阵自创的康复训练。
花姐是个妇科好手。为了不恨她我只能这么想不说别的,至少她暂时治好了我的X瘾,也算是功臣一个。
你可能以为我又狗改不了吃那什么,要去找nV人。我虽然也怪想但今天确是有正事。
这个月初的时候一个nV孩找到我,那时候我刚从邻市帮花姐带货回来,想着去打场台球松松筋骨。
我和台球厅的小妹聊得正酣,我看准时机邀请她去别的地方进行一番深度交流,她笑说你下一杆子打中了再说。
我就兴致B0B0地找着角度,余光瞥见那nV孩直楞楞地走向我,看起来就像要讹人。
她瘦削而矮小,用劣质的红头绳束个高马尾,背着起球的粉红书包,穿着松垮T恤和仔K,看起来和光怪陆离的周遭格格不入。
我生怕她下一秒要骂我害得她爸妈离婚,或是哭诉说有天喝醉了酒和她上了床又翻脸不认人。
虽然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什么德行,但是从一个小孩子嘴里吐出一些YinGHui之事还是叫我于心难安。
于是乎拉着她到没人的角落,递给她一个bAngbAng糖。
她不接,只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狗獾?”
我把糖纸拆开,塞在嘴里,用舌头把它从左边拨到右边。我打量她,她就任我冒犯的视线落在她苍白的脸颊,小小的x脯,g瘦的大腿。
她还稚nEnG得很,像个雪白的nEnG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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