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熟悉。”
“我当然熟悉她了呀。”
“我是说，影棚。”
不止是毛巾，温夏完全知道罩灯、柔光纸、背景架的C作。本来周泽楷还想说随便碰是不是不太好，结果，反而是温夏在告诉他，哪怕是角落里一个柔光箱也不要撞到，有的摄影师都是调整好了自己的角度，动一点都可能会被找茬。
她打开了所有灯光，却没有踏入那片明亮闪耀的光线焦点。
她注视着，说这是她经常站的角度。
“小周，你知道拍AV的场地和普通影棚有什么区别吗？”
“不知道。”周泽楷很老实，“不同…吗？”
温夏看到周泽楷眼里只有纯粹的疑惑，不禁展颜一笑，“是嘛？真巧，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拒绝了。”
因为拒绝了，所以她才站在这里。
只能站在镜头的后面，看着灯光汇聚的地方，无数次看着工作人员去调试设备，不知不觉，她如此失格地了解每一个设备的C作方式。
“现在想想，明明拍av也没什么的，赚得又多，又没人说不定也能遇到像你一样年轻又帅气的演员，那样的话，赚得还是我呢。”
她张开双手，好像在汲取镜头前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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