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明已经做过Ai了。”一听是不影响生命的病，江魅放心了，低头去嗅他额前洗发水的香味。
结种纪没有那种牌子的白雪松香洗发水了，这是什么香味？
“江魅，我们那样不算……za。”
说出“za”两个字都这么困难的人，到底念了多少遍才模仿强J犯的语气完成了那段录音呢？嗓子都念哑了——要是早点把人杀了，他就不会那么痛苦地b迫自己了，江魅Ai怜地把手指cHa进他的鬈发间r0u弄。
“我说算就算，Ai，za，全凭我定义，相信我好吗？”
江未的心在融化，她的声音太温柔了。
“渴望健康的人才会关注疾病，你愿意告诉我，说明你重视生命……”江未自杀带来的Y影淡去了，她安心地凑近他额头一吻，“这是奖励。”
江未抬起脸，眼泪倏倏滚落，一个R0UT和JiNg神双双被诊断为有疾的人，在这一刻被解救了。
倒映在她泥土sE瞳眸中的自己，依然健全，依然值得被Ai。
很多时候，江未怀疑自己并没有JiNg神疾病，世界和他之间必有一个真正疯癫的，世界要维持它的绝对合理，所以自己被下了疯癫的诊断书。
她Ai自己，或许是真的，不是JiNg神疾病导致的幻觉，江未想。
“我想吻你，可以吗？”薄唇已经贴近她的唇角，像因为缺氧贴近水面的鱼张着翕动的唇洞。
小叔终于肯承认自己的yUwaNg了，江魅满意地笑起来，并不急着回应，先问了眼下最关心的事：“你今早洗过澡是吗，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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