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清砚是被c醒的。
T内横冲直撞的ROuBanGy得像铁,发烫y挺,爽且刺激。被他抓着ga0cHa0了两回,她才不得不信了萧衍说自己半个多月没开荤的话。
天堂地狱,水深火热。
大汗淋漓的晨间运动结束,沈清砚重新洗了澡。再裹着浴巾出来时,萧衍注意到她大臂内侧多了道纹身。
“什么时候纹的?”他掐灭事后烟,穿戴整齐,随口问,“你是这年出生的?”
烟青sE的痕迹,印着串细小数字——是纪云弦的出生年份。
“嗯。”她不打算解释,cHa上吹风机的电,“上周纹的。”
“几点回京?”
“傍晚的飞机。”
屋内暖气足,此刻她素面朝天在镜前吹头发,四周漫着洗手间散出温热水汽,一时同他周身烟雾重叠,尤衬容光。
突然想起初见时,她也是这副模样。
粉黛未施,依旧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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