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知道是他,还不是一次给她撞见了。睡不着,但其实就算没撞见也能知道是他。这个笨蛋,只有他会注重这些奇奇怪怪的点,她见到他就生气,见到他就委屈,躺在床上有点委屈地抱怨,你躲我,凯撒。
走到医院住院部后堂小花园了。
凯撒肯定左右搪塞说不是的啦,最近忙之类,又不告诉忙的原因,她更委屈,不小心又哭了,算了,不用你来,你肯定是嫌弃我……
走到花道上了。
什么话呀,她后悔这么直接说出口了,他也没义务每天要来看她的啊,她拿什么标准要求他?把自己捧这么高只会摔惨自己,是该当时清楚的,可当时窝囊地在他怀里被他捧着时候就不这么想了,她无耻地将他与内斯的怀抱作b较,这是个强势,不太平静,还不善解人意的坚y怀抱,到底戳的她哪了,在他怀里她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明明哭红了脸他也只说了一句话啊……不对,好像是问句结尾的,什么问题来着……
“恢复怎么样了?”
一个男声骤然在耳旁响起,啊!她忙不迭拉开距离,又扯到创口,险些跌坐地上,被扶住了。
与声音的猝然出现不同,动作十分礼貌且巧妙,仅仅是将她大臂往上轻轻托了下,她整个失衡的重心就被复位了。
不知该谢还是该骂,亚实抬头,果然,又是他,糸师冴。
还在祈祷不要是他,呼,在医院都能跟他撞到,亚实装作面不改sE,“有事?”
“没事,就是正好经过这儿。”糸师冴手里还捧个咖啡,也许真是‘正好’,“想着几个朋友好像也在,就顺道来看看。”
‘正好’吗?亚实暗戳戳地观察糸师冴,带了个bAng球帽,整T打扮休闲,鲜花最亮眼,因为他不是提了一束,而是一桶,一个漆绿sE小桶,全是白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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