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褚太傅哼声道:“拿什么抓,那贼人自远在天边……”
乔祭酒不禁讶然道:“照此说来,那是家贼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可不是么。”褚太傅瞥了乔央一眼。
乔央一愣之后,玩笑着道:“您这般眼神看着在下……在下都要疑心自己是否与那‘家贼’生得有相似之处了!”
褚太傅打量了他两眼,表面上没说话,心里却已“呸”出了声。
什么叫生得有相似之处,那贼人分明就是他乔央!
贼!
小偷!
偷人学生的贼!
褚太傅在心中唾骂“乔贼”,而“乔贼”不知内情,尚在半知半解地宽慰老太傅:“家贼历来难防,今次既已知晓是何人所为,且交给家中儿孙料理便是,您平日公务已是十分繁忙,实不必再为此等小事而动气。”
横竖老太傅家中最不缺的就是儿孙了,太傅虽只二子,但这二子皆是开枝散叶的一把好手,生生给太傅造出了二十多个孙儿来……此二人子嗣茂盛之程度,已称得上兢兢业业,好似将生子当作了一项事业在用心经营,且给人一种他们除此之外,晚间再找不到第二件可做之事的娱乐事项匮乏之感。
且太傅家中大些的孙儿,也已经娶妻生子,太傅的曾孙也已一大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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