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我没工夫欣赏,只顾得上刷牙洗脸,化妆打扮,又进进出出挑选耳环配饰。
他就站在那里被我推过来,又转过去,连带着还被我嫌烦地啧了几次后脸sE沉了下来。
上了车,我低头刷手机,热搜上果然挂了时逾和我昨天在台上的合照,自然也就开始有众说纷纭的各sE评论以及刨根究底的键盘侠。
时逾说:“别去看,有些人嘴欠。”
我朝他晃晃手机,特意挑了几条读出来:“b如这条么?这个妹子看着好胖呀,身材一般嘛,长得也就那样,这还值得时总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还是这条,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个妹子呆呆的么,我去B站看了她的塔罗视频,好无聊呀,而且塔罗这玩意不就是骗人嘛,会不会被抓进去么?”
“哦,还有这条,我朋友和时总当年是在一个高中的,独家爆料,那妹子据说家庭条件不错,是富二代。”
“楼上的,我怎么听说她家是破产的,她妈貌似还坐牢了.......”
“别看了,”时逾的声音完全冷了。
我却看得津津有味:“据说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只隔了六个人,谁都有可能是谁的谁,再说现在网友们的人r0U能力一流,我的家庭情况,在哪儿读书工作,能挖的早就都挖出来了。”
“对不起,晚晚,”时逾打灯,踩刹车,靠边停了下来,内疚和愤懑都写在眼睛里,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力到变了sE。
我抚上他的手,安慰着:“真的没事,我很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刚回国前我和冰哥谈的是不露脸,但后来我想通了,慢慢接受了露脸直播,也收获了好多粉丝的彩虹P,还意外应邀参加了这次漫展活动。
其实我挺开心的,还有点小得意。我从小虽然不自卑,但也不够自信,有些讨好型人格,家里出事后更受这种情绪影响一直挺郁闷的,所以我也借着露脸的机会,b自己一把,不要每天闷在家,化化妆换身漂亮的衣服,重新开始健身,规律作息,不是为了别人,主要是我自己觉得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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