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她倚靠在门边，“第一次用这个身份见面吧，我是施若涵。”
“……渡？”电子羊的声音轻得听不清。
……能一直在我身边吗？
她轻轻坐在电子羊边上，脸上挂着朦胧的笑容：“这就是我的回答。”
对方只是略略思考就明白了，渡本该把救世主的身份捂得SiSi的，可现在却对他毫无保留，这是信任也是枷锁，如果他有任何背叛的想法都会被直接杀掉吧。
“抱歉。渡，今天让你看到了这么软弱的一面，不过我一直都不是什么y气坚强的人啦。”电子羊还是叫她“渡”，“谢谢。总觉得，我一直活到现在也许就是为了遇见你。”
“不要为了别人而活。”
“渡还是这么严肃。”电子羊吐了下舌头，把头凑到施若涵脖子边，“渡~我现在哪里都疼，得要喝点你的血才能好起来啦。T1aNT1aN也行。”
没有被纳米机械裹起来的R0UT有更馥郁的芬芳，在第一军校时由于不够成熟，施若涵身上只是鲜nEnG的花果香气，但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气味被沉淀得更悠久苦涩，哪怕她控制着荷尔蒙的释放，皮肤还是残留着惑人的气息。
血Ye在动脉内鼓动，少年的呼x1轻轻拂在脖颈上，有些瘙痒。
“可以。”
“诶？真的吗？可以吗？怎么办，我感动得要哭了。”
“但是，只能T1aN这里。”施若涵在手心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恰好只能渗出一点血珠。
电子羊近乎虔诚地把施若涵的手放在唇前，血Ye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犹如一把钩子将他的意识全部锁住——光是闻闻都会上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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