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末的朝鲜半岛,依旧寒风料峭。
崔鸣吉孤独的骑在一匹瘦马上,沿着小路向东而行。道路两旁白雪和白骨相互映衬,制造了一片又一片的死绝之地。
目光所及,崔鸣吉的心情比这寒冬还要冷上几分。
一路上所过之处,村庄依旧存在,可是却人迹渺渺。
只有亲身经历过他才明白,金自点等人所说的情况远远不及现实的万一。
不曾想到,李倧的这一跪,给朝鲜带来的伤害居然这般大。
然而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崔鸣吉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总感觉到,附近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奈何无论如何去观察和搜索,都找不到异常的地方。
大邱距离釜山并不远,他很快就来到了洛东江边。
江面依旧封冻,使得人可以从上面通过,但是他却没有轻举妄动。
就在洛东江的对面,一道又一道的防御工事清晰可见,还有无数的人正在忙碌着。
这些人的衣服很古怪,应当就是夏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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