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傍晚,洛缪璠又传来信笺。信上说,士兵们昨夜目睹城中的冲天火光,分外担忧城中亲属的安危,是以军心有些动荡。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奔出了皇g0ng。马车上,坐着川王和孟岩昔。
“岩昔啊,本王不明白,你都已经和缪莹相认了,为何还要讨她的发簪留作念想?”川王手里捏着一支做工JiNg致的金sE蔷薇发簪,不解地看着孟岩昔。
孟岩昔笑了笑,望向帘子外,“难保哪天就见不着了……”
他的口吻带点伤感,川王听着有些不悦:“胡说!你是缪莹的新哥哥,就算皇兄回来也没辙。你们血浓于水,按理,你也该是我斓瓴国的国舅。”
孟岩昔只是笑,没说话。夕yAn的余晖透过帘子落在他唇角上,川王眸sE一顿,抬手抚了上结痂了的小伤口,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被猫儿抓伤了而已。”他淡淡道。
川王嗤了声:“无情无义的小东西,所以说本王最讨厌猫了!”
孟岩昔没接话,只看着天边越来越淡的云霞,握紧了袖中的素纸。回到王府后,他兀自回了房间。
川王似乎看出他心情不好,便随了他去,安静地看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川王探头瞧了瞧,觉得有些眼熟。孟岩昔又拿出一张白纸,对照着上边的字临摹起来。
“这是……缪莹的字帖!”川王惊道,“你什么时候取来的?”
“刚才,王爷与妹妹说话的时候。”孟岩昔头也不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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