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魏梓躺床~上,打着轻微的小呼噜的时候,公羊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直紧板着的肩膀也瞬间垮了下来。
“梓……”m0着魏梓的脸颊,感受着魏梓的温度,公羊叶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刚才,感觉到这个房间的异动,自己真的怕,就这么……
幸好,没事。
而这边,借着月光在房沿上穿行的邢渊则收起了脸上的痞笑。一脸严肃的同时,眼睛深处更是有藏不住的失落。魏梓终究和自己是不同的,他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守护者,不该和自己这种见不得光的人有所接触。
脚下不断的移动着,邢渊看着不远处庞大的建筑群,暗自磨了磨后牙槽。上次就是在这里,自己中了招。今天,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自己都会再次进去会一会这个让自己吃了暗亏的地方。
而邢渊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被盯上了。
手上的这个奏折可以说是自己登基以来收到的最有意思的奏折了。相b较于那些大臣们的奏折,魏梓的递上来的这个,勉勉强强能给个工整二字。这还是看在魏梓这是第一次写奏折的份上,给的勉励评语。但是刨除书写水平和个别词语不搭意之外,这封奏折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自己收到的最有价值的奏折了。可以这么说,自己宁肯去看这份经常需要自己动手改低级错误的奏折,也b看那些不知所谓的字迹工整,但是内容却千篇一律的奏书。
看着这封奏折,自己似乎看到了凤栖国接下来辉煌的千年了……
也许,自己应该重新定位魏梓的位置。毕竟,不同于自己,也不同于凤栖国历代的任何一个皇帝,自己的儿子,已经错过了太多。自己也欠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太多……
所以说,自己要为那个孩子铺好路,起码在他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之前……
“皇上。”
“人来了?”放下了手上的奏折,皇帝抬起头看着跪在不远处的影位。
“是,皇上。”
“用一切手段,把人活捉,尽可能减小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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