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排屋布置得很暖和,只呆在屋里穿一件厚些的单服也足够。
刚一进入房间,她就被急切地推到温暖的墙上,手心抵住石子镶嵌制成的粗糙墙面。
墙面上的壁画,sE彩已经没那么YAn丽,甚至久得有点掉sE,不过歪歪扭扭的风格独帜鲜明,画作家原身应该是心智未开淳朴稚气的儿童。
那薄薄的开衫已经半解开,yu盖弥彰地披盖,一只手能毫无阻隔地探入。
两片唇瓣从进门开始就在胶着粘连,略微分开喘息的时间里都是你侬我侬依依不舍的姿态。
江蔻被他用身高优势压在墙上,双腿被他的长腿夹着,在他和墙T之间夹缝生存。
不止如此,唯一能出声的口器已经被敌军俘获,她丢盔弃甲地被动仰头,承受着狂风暴雨似的狂烈的吻,无处着落的双手只能揪住蓄满凉意的毛衣一角。
灵活又火热的舌头,在她口中探索得彻底,刮过被g得瑟缩的舌尖,又擦过尖细锋利的虎牙,进入得肆意又强悍,像是要卷走全部的呼x1、在她的每个角落都留下痕迹才甘心。
在她口腔中搅弄的风雨和外面呼呼的风雪,b较之下,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气息和津Ye彼此交换,唇舌间你来我往地推送。
江蔻的舌根被x1得发麻,腿也发软,简直要拜倒在他娴熟的吻技之下。
秦颂年撕下温润如玉的面具如凶桀的野兽攻城掠地时,江蔻依旧很难抵挡他,亲一会儿人就会迷糊得紧,就差傻子一样只懂得啃手指了。
秦颂年感受到怀里的躯T在控制不住地下落时,才恍然惊醒,做回一个克制的侩子手。
上托了细软的腰,秦颂年把攻略的舌头退出来容她喘息,不知是不是算放过了她,因为那碾到浓YAn的唇当时还厮磨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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