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裴可笑了,“但我还是希望你别懂。”
“……总是要懂的。”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抬眼就看到裴可望着他。
她的目光涣散着,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是越过了他在远望某一处未知的端点。
“我还是会很怀念高中的时候……”她轻轻地开了口,声音平和中透出些苦涩,“每次想到这里,我就会去做题……做题至少可以让我集中JiNg力,起码不会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
“不过,”她话锋一转,目光也有了焦点,凝视住了他的双眼,“虽然毫无意义,但熬一熬还是可以过去的。”
“前段时间有部电影叫《PainandGlory》,讲的是一个大导演,晚年江郎才尽,身T虚弱,家里的事情也很多,备受回忆折磨……”
“这部片乍一看丧得不行,但它居然还可以endpositively。”
她松了口气,笑容中多有无奈:“可能物极必反……丧的尽头,竟然还真的有这么一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撑着我们继续走下去。”
23
秦焕冬沉默地为她倒了杯酒。
她端起纸杯灌了一口,放下杯子后,静了片刻,又叹了口气,叹息中多的是无可奈何:
“我本来想圣诞回来的,加上公共假期,我可以呆两个半礼拜,这样还能把我所有惦记的东西都吃个遍。”
“但现在请假了,之后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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