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冬抹了把脸,收拾好情绪,JiNg神抖擞地出发了。
“妈,我去帮裴可碰只头……”
“裴可——就是高中里向成绩老好,后赛来去了香港大学个伊个小姑娘。”
“……今朝夜里大概要晚回来了,反正侬管侬困,覅等我。”
“晓得了——勿会太晚个,侬放心。”
……
关门之前,他顿了顿,伸手揽过母亲,紧紧抱了她一下。
看着母亲脸上的抑郁被他的拥抱冲淡了不少,秦焕冬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
然后双指靠住额角,朝她潇洒地一挥,转头就三阶并作两阶大跨步迈下了楼,一如高中时每天上学前那样。
那时父亲还在,母亲也不曾抑郁,他还是个没心没肺、天塌下来有爹顶的二世祖。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彼时的光鲜,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
离开母亲的视线后,秦焕冬脸上堆起的笑容逐渐崩塌。
他走在初冬h昏的街头,整个人仍然沉浸在低cHa0无边无际的Y影中,唯有“马上就要见到裴可了”这件事聊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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