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进来。”
滚珠落盘声响起,曲弦歌打着帘,接着姚醒吾踏步而入。
瞥见来人,软榻上的人愣了一瞬,抚鬓,“太傅入长安,让哀家惶恐不已,因而特赶在陛下之前,邀您一聚。”
姚醒吾顿首,“太后多虑了,老夫此番是为那不争气的顽徒,与陛下无关。”
太后轻笑一声,“当年太傅立誓:宁为乡野客,不践楚王廷。”
“哀家当年便觉得可惜,而今倒好,太傅破了誓,也不算叫宝树折枝。”
姚醒吾声音陡然一高,“太后!老夫说了,此番是为我那顽徒。”
两侧的侍女扶着太后起身,她拍掉臂间的手,走至姚醒吾身边,“载雪先生放心,我的外甥女,别人欺负不得。”
“曲常侍,周觅现今在何处?”
曲弦歌答道:“人在卫所。”
“你去一趟,瞧瞧陛下身子如何,问问他的意思。”
姚醒吾垂眸不语。
子少母壮,国之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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